第6章 摸摸老虎耳,万事不用愁
- 小雌性s级治愈力,兽夫纷纷沦陷
- 呤雨
- 2049字
- 2025-06-24 00:27:04
隔天。
“时桉,快起来啊。”
时桉被敲门声实在闹的睡不着,索性准备开门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吵她!
那就准备好见识一下起床气的威力吧。
见房门一直紧闭,玄黎正欲再次敲门,只见房门呼的一开。
时桉见是玄黎,当头便给了一棒。
“啊!”
玄黎瞬间把要饭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眼里只有对时桉的愤怒。
“你有病啊!时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有病你有药?我死你也得死,休想威胁我。”
玄黎攥紧拳头,我忍!!!
随后又想起了他此行来敲门的目的:“时桉,快去做饭,我饿了。”
“我凭什么给你做?”
“我是你的兽夫,你给我做饭不是理所应当?”
她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
玄黎见时桉不搭理自己,又放软语气说道:“那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给我做饭。”
抓住一个老虎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玄黎这不就已经上钩啦。
“明天,陪我回时家一趟,回来后,包你一周的餐。”
时桉要做支线任务,但是她可不能一个人只身前去,既然小老虎都开了这个口,那我又怎么能寒了他的心呢。
“回时家?你不是都...”
时桉有点不悦的打断玄黎:“你不用管,跟我去就是了,我会让你看一场好戏。”
玄黎其实才不管那么多呢,只是下意识问出了口,又听到时桉答应包下他一周的餐食,他轻笑两声说了句我在下面等你。
时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下去了,其实已经想好做些什么了,只见准备好食材,手指一点,叮咚,菜品已完成。
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还冒着香气,时桉却僵在了厨房门口。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餐桌旁除了约好的玄黎,怎么还多了两个人?
景珩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转着筷子,见她出来,立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好香啊,桉桉手艺又进步了。”
另一边的祈墨已经默默摆好了三副碗筷,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如水:“我买了新鲜的鲈鱼,可以晚上做。”
玄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啪”地放下手中的水杯,玻璃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两位,”他声音温和,嘴角甚至带着笑,但眼神已经冷得像淬了冰,“我记得这是时桉答应‘单独’给我做的饭。”他特意咬重了“单独”两个字。
玄黎可是牺牲了自己!才换来一周的饭,凭什么要让这俩也占便宜!
景珩耸耸肩,筷子精准地夹走一块排骨:“别这么小气嘛,都是兽夫,分什么你我。”排骨入口的瞬间,他满足地眯起眼,“桉桉,太好吃了。”
祈墨则淡定地盛了一碗汤:“根据《星际公约》第五条,公共厨房做出的食物,理论上全体住户都有品尝权。”
玄黎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越来越快。时桉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在下降,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玄黎呀,要不然我在基础上给你多加一道菜?你独享权。”
“行吧,这还差不多。”
那就杀鸡儆猴,这就把那条鲈鱼烧了!
吃饱喝足后,客厅里只剩下时桉和玄黎在。
客厅里只剩下洗碗机运作的嗡嗡声,落地灯在季沉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暖色光晕。时桉抱着靠枕陷在沙发里,指尖还沾着方才糖醋排骨的甜香。
洗碗机是召瞿买的,实在是他看不下去因这个问题而争吵的一群兽,实在是...太幼稚了。
“吃饱了就犯困?”玄黎低笑,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摘掉她发丝上沾着的葱花。指尖掠过耳垂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
时桉缩了缩脖子,却闻到对方身上松木混着黑胡椒的气息突然浓烈起来。她抬眼时,正撞见玄黎喉结剧烈滚动,领口露出的锁骨处隐隐浮现金色虎纹。
“你...”她好奇地伸手,玄黎却猛地后仰。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撑在她上方的姿势让呼吸交错成网。
“别看!”他声音微微沙哑,额角渗出细汗。可已经来不及了,毛茸茸的虎耳噗地从发间弹出来,耳尖还神经质地抖了抖。
时桉瞪圆眼睛。那对金黑相间的圆耳在灯光下透出血管的淡粉色,内侧绒毛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好软。
啊啊长这么大还没有摸过老虎耳朵!
想rua想rua想rua。
随心而动,时桉的手直接朝耳朵摸去,摸就算了,还这里捏捏那里ruarua。
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忐忑的问了句小一。
【小一,完蛋了,好感度是不是直线下降。】
【宿主,我帮你看了一下!玄黎好感度+15,目前好感度-35。】
居然还加了?她嘴角偷偷扬起。
大猫咪真rua发毛了怎么办?时桉心虚的开口:“摸摸老虎耳,万事不用愁!”
“松手!”他几乎是咬着牙命令,可当时桉故意用指甲轻刮耳根时,喉咙里竟溢出低沉的呼噜声。这让他羞恼地别过脸,却把更敏感的耳后暴露在她视线里。
时桉突然发现,随着自己抚摸节奏变化,那条不安分的尾巴会诚实地给出反应——当她用拇指揉按耳尖时,尾巴会突然僵直;当指尖顺着绒毛生长方向梳理时,尾尖就会讨好般卷住她手腕。
“大猫猫,”她憋着笑凑近那对抖动的耳朵,“你的尾巴比你会撒娇呢。”
虎生从没有如此丢脸过!竟被rua耳朵rua到红温。
玄黎一把推开时桉还在动作的手,“你克制一点,我先回房了。”随后逃跑似的回了房间。
客厅的灯光已经调暗,只剩下落地灯晕开一圈暖黄。时桉还沉浸在刚才揉虎耳的触感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沙发边缘,嘴角带着未散的笑意。
突然,大门被推开,冷风卷着夜雨的气息灌进来。
她抬头,正对上一双冷冽如刀的眼睛。
是夜溟。
夜溟站在玄关处,黑色风衣上沾着雨水,发梢微湿,衬得肤色愈发冷白。他的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温度骤降,仿佛在看一个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