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正经安抚吗

【小一小一!你瞅瞅这条死蛇,他妨碍我的支线任务!我建议把他提出攻略目标。】

昨天晚上景珩走后,系统就给时桉布置了一个新的支线任务!

找到原主生母死亡的真相,并公之于众,任务不限制时间。

虽然任务不限制时间,但是时桉还是想早点查查,推动一下任务也好。

【宿主啊,您不如先做让兽夫们都搬回家那个任务呢,刚好这不有个现成的,快劝劝他。】

“哦,那我不要了。”

时桉可不惯着召瞿,她有金手指,自有其他方法找到证据。

就在两人对峙时,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三个体型威猛的兽人持枪闯入,枪口直指时桉。

时桉眼神一冷,都已经准备拿出瞬移符跑路了。

一道黑影闪过,最前面的兽人突然惨叫一声,手腕被生生折断,枪掉在地上。

时桉还没反应过来,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拽到身后。召瞿不知何时已经挡在她面前,黑色衬衫下肌肉绷紧,手臂上浮现出细密的蛇鳞,瞳孔缩成一条细线,透着森冷杀意。

“想杀她可以,但是在我的地盘动手那就是你们找死。”

下一秒,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出,时桉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听到几声骨骼断裂的脆响,三个兽人已经倒地不起,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其中一个挣扎着想逃,召瞿抬手,指尖突然延长成尖锐的黑色毒牙,直接刺入对方后颈。

他瞬间僵直,皮肤泛起不正常的青黑色,几秒内便没了呼吸。

店内恢复死寂。

时桉眨了眨眼:“……谢谢?”

召瞿甩了甩手,毒牙缩回,又变回修长的手指。他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价格翻三倍。”

……

“我没说我要,我走了。”

这条奸商蛇!

待回到家,家里只剩祈墨在了,其实时桉早已经决定好药剂先给谁。

那就是祈墨,毕竟当初也是先答应他的,正好现在也就他一个人在家。

想着,她就朝祈墨走去。

“妻主回来了。”祈墨合上书朝时桉看去。

“嗯。”时桉从空间取出湛蓝色的药剂瓶,“正好他们都出去了,把这个喝了。”

C级药剂在暮色中流转着银河般的光晕,祈墨接过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

祈墨很清楚这是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先给他。

他仰头饮尽药剂,甜味掩盖下喉结剧烈滚动,仿佛咽下的是一团液态雷电。

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当然,这一处小细节很快的被时桉捕捉到了。

【...瞳孔扩散了?系统没说会伤到视神经啊。】

【等等这睫毛颤得...啧,长得好看真是犯规。】

祈墨突然呛住似的咳嗽起来。

“啊,你怎么了?”

时桉忽然倾身,轻轻拍着他的背。

“我没事。”他猛地攥住她手腕,新生的异能如潮水退去,只剩时桉表层思绪还在耳边轻响。

【瞳孔没有扩散,看来神经系统没受损。】

时桉突然抽回手:“烧傻了?笑什么?”

祈墨这才发现自己在笑。他慢条斯理地擦净眼镜戴上,突然伸手摘掉她发间一片微型追踪器。

那是召瞿常用来监控宅邸的小玩意儿。

他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觉醒了第二异能——读心。

“你头上落了灰。”他将金属片碾碎在掌心。

【宿主,祈墨好感度+40,目前好感度30。】

【!他一下子涨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我给了他药剂?果然势利眼啊。】

听到时桉心里说自己势利眼,祈墨温润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祈墨已经相信她不是原来的时桉,今天听见她的心声,他更加肯定了。

既然不是原来那个恶雌,那他是不是可以...

“妻主,我发情期提前了,今夜可以来我房中安抚吗?”说完,一双小鹿眼直直的看着时桉,仿佛要吃了她。

【是正经安抚吗……纯勾引!】

不过看着祈墨平时挺正经的,时桉便应下了,她也要做些应尽的责任。

他才没有发情期提前呢,就算发情期了,以往都是自己熬过去,他死也不会让这个雌性碰自己一下。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要她。

于是为了圆这个谎,他给自己注射了药剂。

入夜,祈墨见时桉迟迟未来,于是决定主动找过去。

时桉没锁房门,祈墨敲了俩下没人应索性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祈墨站在浴室门外,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氤氲着雾气,隐约勾勒出时桉纤细的轮廓。他喉结滚动,体内发情药剂的燥热如野火焚烧,鹿角不受控地从发间生长出来,枝桠般的骨节在昏暗光线中泛着珍珠似的光泽。

她怎么洗这么久?

他指尖掐进掌心,呼吸愈发沉重。原本计划等她主动来寻,可药剂效果发作得厉害,他等不及了。

“咔嗒”一声,浴室门开了。

时桉裹着浴袍踏出,发梢还滴着水,抬眼便见祈墨坐在她床边,睡袍领口凌乱敞开,露出一片泛红的锁骨。那双总是温润如玉的眼此刻湿漉漉的,眼尾烧得绯红,鹿角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像是被雨淋湿的枝桠。

“……祈墨?”她愣住,“你怎么在这?”

他呼吸一滞,哑声解释:“见妻主一直没来,抱歉...我实在撑不住了。”

时桉皱眉走近,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她伸手触碰他额头,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瞳孔微缩:“怎么这么烫?”

【兽人发情期都这么难受的吗,那他以前都怎么扛过来的?】

【还有这幅样子,真的很色啊...很想让人干点坏事。】

祈墨听见她的心声,眼底暗光浮动。他顺势抓住她手腕,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她掌心蹭了蹭,鹿角绒毛轻轻扫过她小臂:“帮帮我...”

这招果然有效。时桉叹了口气,翻身坐到他旁边,双手捧住他的脸:“放松,我给你做精神疏导。”

她的精神力如月华倾泻,清凉温柔地包裹住他灼热的识海。祈墨闷哼一声,鹿角突然暴涨一圈,枝桠般的骨节“咔哒“交错生长,瞬间形成囚笼般的弧度,将她困在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