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维修电视机,暴利!
- 四合院:从三等功到军火之王
- 享受阅读的老王
- 2411字
- 2025-04-18 20:00:11
杨建看着刘海中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
这四合院,就是一个微缩的江湖,人心叵测。
自己必须尽快强大起来,赚到足够的钱,才能保护好妹妹,才能挺直腰杆,不受这些“禽兽”的欺负和算计。
他不再停留,快步回到自己家。
家里不大,就两间房,陈设简单,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上还贴着妹妹杨小甜画的画,给这个简陋的家增添了几分温馨。
妹妹还没放学。
杨建把四台电视机小心地放在靠窗的旧桌子上。这桌子,将是他未来的“工作台”。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变得专注起来。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先拿起那台“春雷”。
拆开后盖,仔细检查,果然,喇叭的纸盆边缘有一圈破损,导致无法正常震动发声。
而内部电路板、调谐器看着都还完好。
接着,他拿起那台“红灯”。
这台完好无损,但调谐部分的几个元件有明显的烧灼痕迹,应该是接收模块坏了。
杨建心中一动。
这不正好?
他找来一把小螺丝刀和一把尖嘴钳——这是他从部队带回来的简单工具。
小心翼翼地将“红灯”的喇叭拆卸下来,再将“春雷”的坏喇叭拆下,然后将完好的喇叭装到“春雷”的机身上。
接口稍微有点不同,但这难不倒他。
在部队时,修理通讯设备是家常便饭,这种简单的物理连接,他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他找了点细铜丝,巧妙地连接固定好。
一番操作下来,原本两台都有缺陷的电视机,其中一台——“春雷”,除了外壳略旧,内部已经焕然一新,成了一台功能完整的机器!
杨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种变废为宝的感觉,实在不错。
他接着检查第三台,“海燕”。
问题很简单,就是连接线断了。这简直是送分题。
他从之前拆下的坏零件里找到一小截带绝缘皮的导线,用钳子剥开线头,将断裂处重新连接起来,再用一小块从破布上撕下来的胶布简单缠绕固定,做好绝缘。
最后是那台牌子不清的大块头。打开一看,杨建乐了。
这台机器内部结构保持得相当完整,只是有几处焊点脱落,导致线路接触不良。这对于杨建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虽然手头没有电烙铁,但他有办法。
他用小刀刮干净焊点,然后利用钳子和巧劲,将脱落的线头重新物理固定在焊点上,确保接触良好。
这是一种应急的修复手段,虽然不如焊接牢靠,但对于这种老式电视机来说,足够应付一阵子了。
忙活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杨建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桌子上的成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四台花了六块钱买回来的“破烂”,现在变成了三台可以正常使用的二手电视机!
他打开其中一台“春雷”,轻轻转动调谐旋钮。
“滋啦……滋啦……”清晰的图像显现,声音也从喇叭里传了出来:“……广大社员群众,要积极响应号召,掀起秋收生产新高潮……”
声音洪亮,吐字清晰!成功了!
他又试了试另外两台,也都能正常接收到信号,发出声音。
杨建心里快速算了一笔账。
这年头,一台新的“红灯”或者“春雷”牌电视机,至少要二百块钱,还得要工业券,普通人家想买一台都不容易。
二手的,品相好、功能全的,卖个一百多块绝对不成问题。
这三台,就算保守点,每台卖一百五十块钱,那也是四百五十块!
成本六十块,潜在收入四百五十块!除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维修材料”,净赚三百多块!
这利润率,简直是暴利!
杨建忍不住感叹,这个时代,只要脑子活络一点,敢想敢干,遍地都是机会啊!不像后世,各行各业都卷得厉害。
这第一笔生意,算是开了个好头。
接下来,就是找机会把这三台修好的电视机卖出去,换成实实在在的钞票。有了钱,才能给妹妹买好吃的,买新衣服,也才能……
为下一步的计划打下基础。
他小心地把三台修好的电视机收好,把拆下来的废零件归拢到一边。
杨建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找了块相对干净的旧床单,将三台修好的电视机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动作却透着军人特有的利落。
出了家门,他没有走院子正门,而是从后墙一个不起眼的豁口钻了出去,避开了院里那些可能窥探的目光。
这年头,做什么都得留个心眼。
尤其是这种“投机倒把”的买卖,虽然上面对这种解决群众困难、补充市场供应的自发行为,只要不涉及国家严控物资,大多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终究是摆不上台面的事情。
更何况,院里那几位“老邻居”,保不齐就有人想抓他的小辫子。
他熟悉这片区域,当兵前就是胡同串子里的孩子王。
七拐八绕,穿过几条昏暗狭窄的胡同,来到靠近南城根儿的一处废弃的防空洞入口附近。这里,就是京城有名的“鸽子市”之一。
天刚擦黑,这里已经人头攒动。
人很多,但并不喧哗。
大部分人都压低了声音交谈,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又夹杂着对交易成功的渴望。
地上铺着各式各样的布单,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
从粮食布匹票证,到自家纳的鞋底、偷偷攒下的鸡蛋,再到不知从哪儿拆下来的自行车零件、旧军装,甚至还有几双样式新潮的塑料凉鞋和几支“友谊”牌雪花膏,角落里甚至有人偷偷摸摸展示着几块“上海”牌手表,引来几束探询的目光。
杨建深吸了一口气,当兵十年,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眼前这点“小场面”自然不算什么。
他找了个相对僻静、光线又不算太差的墙角,将旧床单摊开,把三台擦拭干净的电视机端端正正地摆放好。
那台“春雷”牌,外壳虽旧,但擦干净了也透着几分经典款式的厚重;“海燕”牌小巧一些,看着也挺精神;那台无名大块头,则显得敦实可靠。
他没像其他摊主那样蹲着或坐着,而是往墙上一靠,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平静地扫视着来往的人流。
他身姿挺拔,带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沉稳和锐利,与周围那些略显猥琐或紧张的小贩形成了鲜明对比,反而更引人注意。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灰色卡其布工装,头戴鸭舌帽,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停在了他的摊子前。
这人眼神活泛,一看就是常在这里“淘宝”的老手。
他先是警惕地左右扫了一眼,确认没有“红袖箍”之类的在附近晃悠,然后才蹲下身,拿起那台品相最好的“春雷”。
他仔细地翻看着,手指在旋钮上摩挲,又凑近了闻闻,似乎在辨别有没有受潮或者发霉的味道。
检查得很仔细,显然是懂行的人。
“同志,”中年男人抬起头,压低声音问道,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这‘春雷’……打算怎么个说法?”
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电视机的外壳,发出沉闷的“笃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