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应该是刚晋升鬼王没多久,实力虽强可明显还是有些不娴熟。
不过仅仅一个新晋升的鬼王就有如此实力真的是让人心生畏惧啊。
过了许久,此时我们场中站着的已然不与七人,而且我们七人此刻不是与那鬼王战斗了,而是保护身后五位队友。
“不要急,你们很快都会成为我的食物,即便是都护来了,我也能轻松击杀他们!”
这鬼王竟然如此狂妄,确实没将都护们放在眼中,不过它那眼睛确实不好。
“各位,不要放弃,支援会到的,我们要竭尽所能保护队友,哪怕死也不能让这邪祟得逞。”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女子。
其实死谁都怕,只是死在真正实力面前就变得极为渺小。
“嗯,说的好听,我很感动,那就由你开始好了。”
那鬼王一瞬间来到那人面前,大手一挥还没等其他人支援她,她挡在身前的佩刀也是倒飞出去,整个人径直飞向后面的墙壁。
这力量恐怕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吧。
飞出去那人重重撞在墙壁上,那水泥墙壁此刻也出现了裂痕,兜帽下一口鲜血脱口而出,那嫣红的血液落在他的黑袍上是那样刺目惊心。
她依靠墙壁缓缓起身,好似还要再战般,艰难的一步步向这里走来。
在她走来的途中她快速捡起地上的刀。
这鬼王也是被这家伙顽强斗志所震撼。
不过在它眼中斗志什么的很轻易就会摧毁,斗志在它看来只不过生为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急忙挡在缓缓走来那人身前,她见我挡在身前,微微抬头看向我的背影,只是一个普通侍卫而已,他为何要挡在自己身前?
“老怪物,一山还比一山高,活了这样久连这点也不明白吗?”
那鬼王听后不由得露出啧啧怪笑:“你说的一山还比一山高说的是你自己吗?”
“不自量力的家伙还敢与本鬼王说教,今日就送你二人下去………”
话未说完,它就瞬间来到我的身前,如法炮制一掌拍来,老王他们还有我身后的那人快速向我而来,想要护住我,可这邪祟太过强大,我见迎面向我而来的一掌竟没有丝毫退怯,反而是调转那弱小的气团汇聚双臂,紧随而后是双手,最后是手手中佩刀。
我将老王传授的运用起来,刀刃之上汇聚一层薄如蝉翼的气流,我用出全力一刀砍出。
这一下只在片刻间完成,没有意外的的,我被一掌拍飞,我手中的刀也在此刻脱手飞了出去。
自刀脱手刀刃之上那股气也消散殆尽。
那鬼王嘴角露出不屑神色,舔着猩红舌头随即追上我就要痛下杀手。
可是它突然停在距离我三米距离,它感到了痛,它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竟然少了半个手掌。
它面目狰狞的佷戾看向我:“你该死!”
在场几人也是察觉到了这鬼王举动,也看到了他少了一半的手掌。
这小子竟能伤到这鬼王,而且还让他受伤不轻。
我坐在地上口吐鲜血,嫣红的血液落在地上,这感觉就像当初自己被那车撞飞一般无二,五脏六腑都在翻涌。
随即我没忍住又一口鲜血脱口而出。
待我剧痛难忍时,那鬼王满身戾气的向我而来。
此刻被我护在身前的那人也是用身体扑上那鬼王身上,这样极危险,很可能会被那鬼王占据身体。可是那人此刻也顾不得太多,一手抓着鬼王另一手拿刀向鬼王身上砍去。
只见黑色火光四溅,那鬼王一把将其甩飞,仅此片刻间,其余几人也是靠近纷纷向那鬼王出手。
如今想保全自身恐怕是不可能了,只能搏命了。
数回合的交手,那鬼王虽受了轻伤,可实力还是依然强悍无匹。
如今它眼中只有我,我用尽全力站起身,此时的我身体仍然剧痛无比可看着大家拼死搏杀,我也不能就此放弃。
人活着总是要有一些坚持与守护的,此刻楚南也是浑身遍体鳞伤,老王一条手臂已经脱臼,至于那个女人此刻也是不能在起身战斗。
就在我们心知今日恐怕都要交代在此时,突然天空中传来阵阵共鸣之声。
那是直升机的声音。
只见直升机上跳下三人,他们同样也是一身黑袍,不过他们其中一人并未戴着兜帽,两人手持长刀,一人手持长枪。
他们就如天神下凡般稳稳落在地上,霎时间,三人出手了,只见两把漆黑长刀在那两人手中挥舞的不断有刀气划过,那手持长枪之人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岁,却是目光凛冽,没有丝毫感情径直一枪刺向那鬼王。
三人的攻势落在那鬼王身上就如切豆腐般轻松,那鬼王见有高手到来也是很识趣的避其锋芒,扭头就飞向夜色空中。
那三人也不废话,径直追了上去。
此时的直升机也是缓缓落地,轻伤的战友们将重伤队友送上飞机,此时飞机上坐着楚云与我还有受伤的几个队友,这一战,十三人重伤六人,其余几人基本都是轻伤。
楚云扶着楚南驱车去的医院。
楚南虽受伤多处,不过都只是皮外伤,流了些血而已。
老王坐在飞机上一手托着脱臼的手臂却笑出声来。
在场其他人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他却收起笑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道:“娘的,这一战真是痛快,要不是那三人来得及时,恐怕我们都要交代在那了。”
原来这货是劫后余生才笑的,也对,任谁在那种情况下能保住性命也会高兴吧。
“你小子没事吧?”
老王关切的看向我问道。
我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回道:“还好,死不了!”
到了军区医院天台,直升机稳稳落下,这里已经有数位医护人员在此等候了。
我们被救治后分到特护病房,这里每个房间有四个床位,老王依靠在床上肩头绑着一个吊带将他那脱臼的手臂固定。
我看上去还好些,就是内脏有些受损,调理些时日也应该没啥太大问题了。
我们对面的楚南此刻确实浑身包着绷带,除了露出一个头与腿,身上其它部位都被包了起来,活脱脱一个木乃伊。
另一个病床上躺着的那人是其他小队的,他自来到这里就一言不发,好像一个闷葫芦似的。
这日白天,楚云拎着几个袋子走了进来。
里面是一些水果和吃的。
老王看着楚云手中的食物率先开口:“头,带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