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目标是荷鲁斯!
- 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 别戳泡泡
- 2304字
- 2025-03-08 08:05:46
亚伦还是第一次见到马鲁姆使用那名为爆弹枪的武器。
在他一直以来的看法里,这东西都是用来点火的。毕竟马鲁姆的肉身肌肉打响指搓出火星点火的方式,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他一直觉得,边上那个能够将光芒实质化的激光小孔作用最大,能够缝合衣物,也能够点火烤肉。
没想到反而是中间那黑不溜秋的洞口,此时像是爆鸣的龙焰一般,疯狂喷吐着火舌。
那些命中钢骨河马的爆炸更是令人疑惑,被发射出去的,是否就是宙斯的神力体现。
那个堪比神话怪物的巨兽仓皇后退,还能听见上面那个人样子叽叽喳喳、一堆听不懂的废话。
亚伦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武器?好像是会爆炸的弓弩。”
安达换好衣服,双手抱在胸前,神清气爽,终于不用捂裙子了。
“这是爆弹枪,阿斯塔特VB,里面的弹药更倾向于炸弹,产生爆炸伤害。”
“亚伦,你不用关心这玩意,反正你活不到那个未来,这么想来,你比你那些弟弟们运气好多了。”
安达还是一向不说人话,或者说他的思维方式压根不是人。
但至少愿意主动为亚伦解释些问题,这在亚伦眼中,多半是昨天的抱爹杀有了些作用。
他不由得朝着自己父亲靠近了几分,希望父亲能表现出来一些更多的亲近举动。
当一个父亲的底线过于低下的时候,他任何的拟人行为,都会被视为神迹。
然后安达就一脸嫌弃地把驱逐恶魔的断手甩到亚伦脸上:
“把这东西烧了吧,拿手里乱玩什么。”
算了算了,深呼吸,习惯了。
亚伦提着厄斯特的断手,直接坐在了看台上,看着竞技场之中的战斗。
在无限火力的爆弹枪轰击下,即便是摆上桌算是个精英单位的钢骨河马,根本无敌抵抗,被重火力压制在墙角。
那些覆盖骨骸的血肉还没能完全包裹起来,就被炸开。
伴随着马鲁姆天神一般地逼近,那些钢铁在地面上移动带来的声音,仿若天上的雷霆轰鸣。
这就是天宫的卫士,他们自称父亲的天使。
在和恶魔进行一场永久的战争。
据马鲁姆自己解释,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极限战士,像他这样平平无奇的极限战士,还有二十几万。
他们甚至没有资格守卫父亲的天宫,有更强大的存在驻守父亲的王座。
所以马鲁姆一度请求亚伦不要用“天宫卫士”这个名字来称呼他。
要不然禁军派人和考尔大贤者接洽的时候,接收到了这些资料,对于阿斯塔特的态度不会太好。
虽然之前也不好就是了。
在火力压制缩减了敌人的攻击范围,却没有办法造成致命伤害之后,链锯剑就派上了用场。
马鲁姆已经稳稳地站到了钢骨河马面前,毫不留情张口就骂:
“你这秽物!怎敢冒犯吾主!”
“这丑陋的模样是从你们污秽的粪坑里爬出来的时候没看镜子吗?”
“狗东西,我要亲手把你剁碎!”
链锯剑挥舞轰鸣声伴随着钢骨河马的惨叫绵延不绝,像是在进行一场暴虐的宰杀。
那恶魔的声音痛苦又哀嚎,它们研究出来的无痛赐福只能针对凡人,给自己没有什么意义!
安达皱着眉头,又来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情景在他脑海中爆发,就连眼前的情景,也变得模糊像素化起来。
亚伦更是目瞪口呆,嘴巴上下打架,结结巴巴:
“父、父亲,马鲁姆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脏话?我知道他是个话痨,以为是基里曼那样一板一眼的那种。”
安达捂着额头,叹道:
“如果你知道他说过的每一句脏话都会在我的脑子里复述一遍,你就会明白我有多煎熬。”
更不用说未来数以兆亿计的人类的祈祷。
“不过那是未来的事情,现在的我依然是我,管他未来是什么鸟样子。”
安达瘫坐在地上,一摆手,那些果酒漂浮过来:
“就像是罗马贵族一样看一场决斗,”他喝了一口古老啤酒,面色一变,“太涩了,给你。”
随手塞到亚伦怀里。
亚伦黑着脸,闷闷不乐:
“你在罗马是朱庇特,那边从小亚细亚更东边的沙漠传来的葡萄酒应该喝过吧?”
两个人没有一个关心此时的恶魔被揍得有多惨,专心讨论起来哪种酒味道更好。
安达坚信果酒最为纯正,啤酒算什么玩意。
尔达也喜欢果酒。
倒是提到有个老朋友欧尔佩松,算是亚伦的伯伯,喜欢啤酒,就是几百年没见过,可能亚伦一辈子也见不到。
等到正在专心进行肢解工作的马鲁姆快把这只恶魔劈成板件的时候,安达终于抽空挤出来一句:
“停手吧,马鲁姆,等会给你洗干净动力甲本来就麻烦。现在亚空间的缝隙太小,你把它打不回去。”
“拎到我面前来,该问话了。”
马鲁姆瞬间从狂暴状态切换回来,一只手提着这个血肉丸子的脖子,在地上拖行一大堆肠子、炸开的肺泡絮状物等等。
“吾主,”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撑着链锯剑的剑柄,“基里曼之子,不负使命。”
亚伦眯着眼睛,咦了一声,就溜到了父亲后面,他还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景象。
马鲁姆这样的战士,所经历的战场全都是这般景象么?
安达点点头,一脚踩在面前有个球形的颅骨上:
“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
他的眸子再度睁开,金色的光芒大盛:
“啊,找到了,比莱尼,审判庭和灰骑士就这点好处,他们会记录所探查清楚的恶魔的名字,而且不会保存在那些帝国档案里,免得我找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本应该死在某次灰骑士的清扫工作里。一辈子碌碌无为。”
“那只吊毛鸡把你送过来,亲自抹除你的记忆,为了逗我玩,顺便催化人类战争。”
比莱尼努力张开嘴,帝皇允许它修复喉咙发声:
“你、你到底是谁!”
比莱尼的手努力摸出一把匕首要刺过去,却根本没有刺穿帝皇的脚皮。
“我现在又不是神,你把能杀神的匕首拿过来干什么。再说了,你手里的也是个假货,真的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那吊毛鸟也真是,就为了这么乐呵一下?”
安达干脆地踩碎了比莱尼的大脑,获取了所有的记忆。
“很无趣,未来的我只会给我需要的信息,其他一片混乱,这只死蜥蜴的脑子里也没有未来的记忆。”
他站起身来,“不过,我们也找到了下一个目标。”
亚伦也站起来,好奇道:
“父亲,你昨天才说自己是神,今天又说自己不是神,这么灵活的吗?”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还是埃及首都嘛?”
安达忙着抠脚,刚才踩得力气太大,一些脏东西卡在了指甲盖里:
“没错,我们去干掉这些祭司口中的法老,干掉荷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