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觉醒之刻
第1章:窘迫人生
清晨,阳光艰难地穿过脏窗户,照在杂乱出租屋里。林宇在快把人震聋的闹钟声里猛地坐起,脑袋昏昏沉沉,像被重锤敲过。他迷迷糊糊伸手去关闹钟,“哗啦”一声,桌上堆成小山的泡面盒倒了一大半。
“我去!”林宇嘟囔着,“这破闹钟,比催命符还狠,再这么响下去,我耳朵都得报废。”他一边抱怨,一边从快散架的破床垫上翻身下来,结果一脚踩在地上不知谁扔的鞋上,差点摔个狗吃屎。“这倒霉玩意儿,天天在这儿绊我,再这样我把你扔到外太空去!”林宇气得直跳脚,弯腰捡起鞋,随手扔到堆满衣物的墙角。
简单洗漱后,林宇站在破衣柜前,看着里面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无奈地叹了口气:“兄弟几个,又得靠你们撑场面了,今天可别给我掉链子。”挑了件相对干净的穿上,他对着镜子,瞧见里面那个面容憔悴、眼神迷茫的自己,心里一阵发酸。“曾经我也是有梦想的少年啊,怎么就混成现在这副熊样了。”
走出出租屋,外面是繁华又冷漠的城市。高楼大厦一座接一座,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忙忙。林宇混进忙碌的人群,往零工市场走去。他肚子饿得咕咕叫,可连买个早餐的钱都舍不得,只能咽咽口水,自我安慰:“说不定前面有免费试吃的,我这运气,说不定能撞上大运。”
到了零工市场,这里早聚满了和他一样为生活奔波的人。大家眼巴巴地望着招工老板,像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盼着水源。林宇也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努力推销自己,可大多数时候,换来的都是嫌弃的摇头。
“就你这小身板,能搬得动东西?别在这儿浪费我时间!”一个招工大汉,上下打量林宇,满脸嫌弃。
林宇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默默转身,继续找下一个机会。被拒绝无数次后,终于有个老板愿意让他去工厂流水线干一天临时工。
“一天一百块,干得好以后还有活,干不干?”老板叼着烟,漫不经心地问。
“干,干!谢谢老板!”林宇忙不迭点头,一百块,对现在的他太重要了,都能想象到拿着钱去吃顿好的场景了。
跟着老板到工厂,林宇麻溜地投入繁重工作。他机械地重复手上动作,眼睛紧紧盯着流水线上的产品,一刻不敢放松。车间里,机器轰鸣声震得人耳朵生疼,闷热的空气里全是机油和汗水味。
中午休息,林宇拿出从家里带的干面包,就着工厂免费的白开水,勉强填饱肚子。他看着周围同样疲惫的工友,苦笑着自嘲:“咱这日子,就像这干面包,又干又硬,什么时候才能有点甜味啊。”
结束一天工作,林宇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回到出租屋。刚开门,就看到门缝里塞着催租通知单。“月底再不交房租,就给我滚出去!”房东那嚣张的字迹格外刺眼。
林宇无力地瘫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满心绝望。房租、水电费、吃饭……每一项开销都像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正发愁,手机突然响了,是邻居陈大爷打来的。
“小林啊,你今晚有空不?能不能帮大爷清理一下旧仓库,里面东西太乱了,我一个人实在弄不动。”陈大爷的声音带着恳求。
林宇本想拒绝,他实在太累了,可又想到陈大爷平时对自己不错,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行,陈大爷,我晚上过去,说不定还能在里面找到宝藏呢,哈哈。”
挂了电话,林宇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陈大爷家旧仓库。此时夜幕降临,城市霓虹灯闪烁,可这繁华跟林宇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走进昏暗的旧仓库,看到陈大爷正对着一堆杂物发愁。
“小林,你可算来了,快,帮大爷把这些东西整理整理。”陈大爷看到林宇,连忙招呼。
林宇强打起精神,走进仓库,开始和陈大爷一起整理杂物。就在他搬开一个破旧木箱子时,一个布满灰尘、刻满奇异符号的金属盒出现在眼前。
“陈大爷,这盒子看着怪神秘的,您知道里面装的啥不?”林宇好奇地拿起盒子,晃了晃,里面没动静。
陈大爷眯着眼看了看:“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在这仓库放了好多年,一直没动过,说不定是个空盒子。”
林宇不甘心,仔细研究盒子开口,发现有个小巧锁孔,像是得用特定钥匙才能打开。他正琢磨着,手指不小心碰到一个凸起,“咔哒”一声,盒子竟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