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终焉的前奏

海圆历1497年7月11日雪

(蓝色墨水被冻成冰晶,红色字迹如凝固的血痂)

罗杰海贼团停泊在冬岛的废弃港口,大家在船长室开会,香克斯伸手开门时发现船长室的木门紧锁,连门缝都被雷利用武装色霸气封死。我的耳朵贴在门板上,呼出的白雾在寒风中瞬间结冰:“他们在讨论最终之岛的坐标……却把我们当小孩。”

我的红鼻子烫得像熔岩球,呼出的气在积雪上烧出焦黑的孔洞。洛克斯的灵魂在颅内尖叫:“恶魔果实在剧烈震动,好似离最终之岛越近它就越恐惧。”

【被拒之门外的真相】

(字迹扭曲如冻伤的指节,夹杂冰碴的锐响)

贾巴的斧柄突然砸穿甲板,争吵声穿透门缝:“罗杰!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最终之岛!”

克罗卡斯的药瓶碎裂声紧随其后:“咳出的内脏碎块已经发黑了!”

香克斯的草帽结满冰霜,他试图拉我回船舱休息:“别趴在那儿听了,不想你知道的,就别好奇。”

我的左臂甩开香克斯的手说:“你懂什么!他们怕你听到……罗杰船长的身体状况。”

【高烧中的幻境】

(纸页被汗水浸透又冻硬,墨迹如龟裂的冰川)

即将出发前,在离梦想最近的时刻,我的身体不堪恶魔果实的折腾,浑身发烫的厉害。

船舱内,我蜷缩在吊床上,皮肤下的血管爬满黑色纹路。洛克斯的记忆碎片在高温中蒸腾:神之谷的暴雨、奴隶少女的尖叫、罗杰抱起婴儿时指尖闪过的黑雷……

“巴基!喝药!”香克斯的掌心贴在我额头,草药汤混着他的血滴进我喉咙。克罗卡斯说我的细胞在“拒绝生存”,但洛克斯的嗤笑更刺耳:“留下……否则你的每一块血肉都会背叛你。”

【雪夜中的承诺】

(蓝色墨水与猩红批注绞缠如冻僵的蛇)

深夜,香克斯偷来御田的烈酒,加热后灌进我嘴里:“等我们有自己的船,我当船长,你当副手……不,你当财务大臣!”

我裂开的嘴角勉强扯出笑:“谁要当你手下……我要当船长……”

甲板传来罗杰的咳嗽声,像生锈的齿轮在碾碎骨头。雷利推开船长室的门时,雪花裹着血腥味涌进来——地上散落着沾满黑血的绷带,还有小块咳出的黑色结晶。

【垂死挣扎】

(字迹癫狂如暴风雪中的鬼影,夹杂内脏碎片的腥气)

启航前夜,我的不受控制的四分五裂,香克斯用海楼石网兜住我四散的肢体,草帽下的眼神比冬夜更冷:“巴基,我们……晚点坐自己的船再去。”

洛克斯的力量在暴雪中沸腾,我的指甲刺入掌心,用最后清醒的意识写下:“如果我能活下来……香克斯,记得赔我一亿贝利。”

(夹在日记中的异物)

罗杰咳出的黑色结晶

下章预告

第23章最后的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