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是这样,在正确的结果找错误的路,在错误的道路中找一个正确的结果,这便是人生。
每个人都在走属于自己的路,但这条路上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或者毫无对错,毫无意义。
但每个人选择什么,就要承担什么,那怕是强大如暮夜轩一样的存在也无法做到算无遗策。
王道陵和金如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亲,金如意在她臆想中终于嫁给了自己的汉文哥哥,王道陵也是心知肚明的娶到了这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
时间慢慢过去半个月,许婉容害喜的越来越严重。
这天,李公甫带着许玩容出去逛街。
不知道是有人算计,也不知道是命运使然,金如意好巧不巧的遇见了他们夫妻俩。
金如意见到李公甫两夫妻,开心的蹦蹦跳跳跑到他们面前。
“姐姐,姐夫。”
那王道陵见状早早的躲了起来。
“如意呀,你现在还好吗?”许婉容毕竟是看着金如意长大的,她一直以为金如意会成为自己的弟媳,可没想到自己那个弟弟心上人却另有其人,但她对金如意还是有些许心疼。
“姐姐?”金如意话还没说完,她脑海中一阵恍惚,眼中闪过一丝黑气。
“没事,姐姐我很好。”
金如意嘴角勾起微笑,但那看似温暖开朗的笑容里却藏着邪魅寒意。
心魔已经占据了金如意的内心,一直在蛰伏,就在刚刚金如意心防失守,它终于占据了她的肉身。
“金如意”感受到了许婉容腹中那新生婴儿的气息,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姐姐,恭喜你,要做娘亲了。”
“也恭喜姐夫,要做爹爹了。”
李公甫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想不到什么:“不用这么客气,努力了这麽多年,终于是有成果了。”
许婉容见李公甫那傻样,不由觉得好气。
“如意呀,你现在怎么样?”
许婉容没有理会李公甫,还是关心金如意的问道。
“还是那样,爹爹也死了,汉文哥哥也成亲了。我到头来只能是孤单的一个人。”
“金如意”假装苦笑一声,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表现出来。
见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如今家破人亡,许婉容那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又泛滥了。
“如意,要不你还是回家来住吧?”
听见自己娘子的话,李公甫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的像铜铃,赶忙拉着许婉容走到一旁。
“娘子,你可被搞事啊。你忘了上次汉文失忆,你给他和如意弄的那事,到后来汉文可没少埋怨你。”
李公甫后怕的劝着许婉容。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许婉容现在越来越犟,总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办事。
“我知道,我会和如意说好,只有她答应了不再有那些想法,我才会带她回家。”
许婉容转过身,走到“金如意”面前,拉起她的手问道:“如意呀,现在汉文和素贞两个人感情很好,你要是还是对汉文有那种想法,我也不敢让你来家。”
“毕竟,前段时间发生那样的事,汉文已经埋怨我好长一段时间。”
“姐姐,我对汉文哥哥已经没有那些想法了。”“金如意”紧紧握住许婉容的手,一道黑气不经意间钻进许婉容身体。
“我现在只想有一个栖身之地,我可以给姐姐家当丫鬟,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可以做。”
“金如意”梨花带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相公,你看?”许婉容还是征求一下李公甫的建议。
李公甫看了一眼许婉容和可怜兮兮的金如意,不由的也有些同情金如意,便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汉文,素贞解释!”李公甫摇摇头,满脸的为难。
许婉容,李公甫带着“金如意”回到了许家。
今日午时,天上一轮烈日高悬天空,许仙背着药箱,白素贞为两人打着伞,小青却在两人身后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鸡腿根本不顾形象的左一口,右一口,看似在吃东西,其实是被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给酸到了。
三人回到许家,白素贞收起雨伞,拿出素帕给许仙擦去脸上的汗珠:‘相公今天辛苦了。’
许仙温柔一笑,给白素贞理了理鬓间秀发:‘娘子,今天给为夫撑伞,也辛苦了。’
见两人已经成亲大半年了,还是喜欢腻腻歪歪,小青不由的吐槽道:“你们俩够了,每天这样腻腻歪歪,好无聊呀。”
“姐姐,姐夫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小青一把推开两人,从他们二人中间走了过去,大喊。
许仙,白素贞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都已经习惯小青调皮的样子,也明白小青慢慢从张玉堂的感情里走了出来。
小青走到大厅看见金如意在忙前忙后,小青眉头紧蹙,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许仙刚要开口,小青便转过身,对着许仙像一只炸了毛斗鸡一样:“许仙,是不是你又想娶小老婆?”
许仙一个愣神,微微蹙眉,十分不解,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金如意又来了。
小青微微眯起眼,一脸鄙视,挪动着脚步,走到白素贞身边开始“挑拨离间”。
白素贞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小青,她明白小青没有恶意,但她也好奇金如意怎么又来了。
“金如意”见到三人回来,连忙走了上来,满脸歉意的说道:“汉文哥哥,素贞姐姐。是许姐姐见我太可怜了,才收留我来暂住。”
许婉容这是在李公甫的搀扶下,从内堂走了出来。
“汉文,素贞,小青。我和你姐夫今天在街上看见了如意,她孤单一个人,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就自作主张让她来和我们一起住,相互有个照应。”
许仙本来就把金如意当作妹妹,她现在的样子,他也是需要负责。
“娘子,要不?”
许仙对金如意是有愧疚,于是询问白素贞的意见。
小青抢先一步,大声质问:“不可以,凭什么要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住进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