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大晋国皇帝李志远驾崩,新皇帝李承邯登基。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位新皇帝登基第一件事,就下令在全国各地找一个道人。在晋国立国数百年来,每任皇帝对道教都很尊重,连道教龙虎山上的历代老天师,多半还是晋国国师,执掌大权,备受器重。道宗观念讲究的是仁和,宽厚,主张非攻政策,然而晋国建国以来的皇帝陛下们,没有一个真正仁和的,就正如当今皇帝陛下李承邯前年调派南疆十二万虎狼之师横扫南国的时候说过的话.....晋国,灭他们,与他们何干?我晋国铁骑所到之处,便是命运。灭南国的起因只是,南国的几只山羊越过了境,啃了几口大晋这边菜田里的三棵菜。荒唐吗?荒唐不荒唐南国的皇帝自己心里清楚,但这位南国皇帝不敢表露出如何不满,只能是遗憾世上没有后悔药。三棵白菜,引来十二万虎狼之师,一个传承百年的国家就这么被灭了,皇帝还被抓了,软禁在京城小院里,这位南国的帝王若是知道今日,也许会下令把全南国的山羊,不,是羊都宰了,可能牛也不会留。当今陛下有多厉害,简直把李家皇族几百年来这种不讲道理的霸气发挥的淋漓尽致,用龙虎山上这一代天师的话说就是……龙在于野,时不时就得露露龙爪,吓吓鸟兽,不能让人忘了怕,忘了皇帝陛下的仁慈。奇怪的是,相信道教的皇后前些年起,在西域禅宗在大晋兴盛起来之后,皇后娘娘便是忠诚的信徒,她还专门去劝过皇帝,说禅宗讲究行善,讲究因果,卜测命运,是佛的救赎,陛下何不多听听西方高僧的话,让大晋成佛之所国呢?李承邯说:朕知道里外远近的理,西方的东西算什么,好也是西方的,道宗不一样,是我大晋自己家里的,老天师还是郑的国师,朕不护着它护什么?外来的东西......朕不稀罕,真要是有因果,算命运,你就应该被天打雷劈,直下地狱,别忘了,十二年前你都干的好事。皇后娘娘此后再也没敢进过寺庙,只是偶尔在自己宫里供奉香烛,念念佛经。皇后知道,如果不是多年来自己老老实实,就十二年的事,这位李皇帝绝不会放过自己。十二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还不是皇后的皇后娘娘最后一次进了道观,从那之后就开始相信禅宗。那时候李承邯还是王爷,坐在皇位上的是他的哥哥李志远。十二年前的一个寻常无奇的日子里,皇帝李志远忽然大口吐血,没多久就咽了气,这件事传言和当今陛下有关,倒也是没人敢提。那时大晋国朝廷一下子就乱了,因为皇帝陛下膝下并无子嗣。朝廷里大学士说皇帝陛下无子,那就从诸位亲王府里的男孩子中选人继承大统,可笑的是,这个时候最大的孩子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大学士安的什么心也就心知肚明,人人皆知了。但是大学士手里有实权,满朝官员有三分之一出自他的门下,做过他的门生,都是大学士一手提拔起来的,连皇后都不敢多说什么。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选中的那位殿下被人千里加急的从南下接到京城的当天,镇守东疆的大将军裴亭君带着九千骑兵横陈在京城外,这位领兵二十载杀人如麻的大将军在城门外守着,将京城围住,提着刀说了一句话。留王不来,兵马不撤。留王,就是当今陛下李承邯。京城里几万虎贲没敢动,真的是不敢动?谁都知道,留王,从小便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年少时军中便存了威名,深得将士们的支持。那位世子殿下知道这位老将军的脾气,连城门都没敢进,就灰溜溜的走了。没办法大学士只能仰天长叹,骂了一句带甲的莽夫,没点礼仪,做事粗鲁。却也没法,就是在十二年前李承邯即将启程赶往京城的那天夜里,他的妻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后娘娘,进了道观,见了一个道人,做了一件后来让李承邯勃然大怒的事,若不是皇帝陛下念及夫妻情义,皇后娘娘可能无法活到现在,而皇后娘娘的家族更是狼狈不堪。但皇后却不后悔,一直咬着牙撑着,再恶毒的报应也不怕。只要当今陛下逝世,她的一切就都值得。那一天,她的独子刚满一周岁。那一年,那个道观里的年轻道人叹了一声气,悲叹命运无常,在夜里丢了皇后给他的东西,弃了道观回了老家,日日自责。
仁德二十年间,晋国皇帝李志远于仁德院内驾崩,消息还未传出之时,院外各方人士心中盘算皆是打好,都等着那位公公出来宣布消息。不久之后,就传出公公的声音:“仁德二十年,仁德皇,崩。”
一时间,朝廷上下皆乱成一团,仁德皇崩之前,没立传承,没立遗嘱,什么都没做,一切来的那么突然。这时的大学士傅立叶出来说到:“各位,既然先皇不立位,我们也知先皇无子嗣,那何不如从各亲王府挑出继承者,来当新皇,维护这秩序?”朝廷中没有一个人在此刻表示出来同意活否定,最后就如此般选出来一位。镇守边疆的大将军裴亭君听到后,带着九千铁骑守在了城门外,将京城围住,就下了一句话:“留王不来,兵马不撤。”一句话,压住了此刻朝廷内的各种心思。
此刻的留王,于边疆启程即将赶往京城,马已经备好,但是迟迟不见其妻子的踪迹,于是留王便留下一句话:“于此处等候!”便快马加鞭,去了京城。要说留王赶到京城的这半个月,晋国空前绝后的出现了无皇治理,一个国家在没有皇帝的治理下居然能安好的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天师府的张怀峥在这一个月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身为国师,处理着这一个月的大小事物。
“留王还没到吗?”张天师问着身边的侍卫,“自从大将军围住京城也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算算时间,留王也快到了,你下去准备一下,为留王接风。”身边的侍卫听到之后,便下去做好了准备。下方的官员都在这一个月进谏张天师要早做打算,但都被他婉拒了。三日后,留王到了,没有大阵仗的欢迎,只有那十万火急的心,大将军为留王让出一条路,然后等着留王一起进了京城。于是,晋国上首次无皇帝召开的朝廷会议就这样展开了。
这次因为皇帝的空缺,张天师就代为朝政,听取各大官员的意见。“臣等认为,国不可一日无君,百姓也不可一日不得管理,唯有尽早让新皇继位,才是当下之要事。”
“臣等附议。”
“那各位可有建议?”张天师问着台下的官员。
许久无人回应,这时候傅立叶站出来道:“臣认为,朝廷之内,无不以继承为一,现先皇崩,无子,不得传承,各亲王于庭中大学堂有各界子,可甚为大才,从中选举。”下方官员无不震惊,大学士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谁都知道留王来了,那这皇位必定是留王的。
“天下之大,府中才俊未经历,不可,要臣说,新皇,不仅要知晓天下民生,且关于朝廷事物,兵法算数,缺一不可,大学士认为,这样可否?”这样一问一下,大学士也不好去反驳,各亲王才俊确实从小生在朝廷,未出去经历过世事,如果自己反驳,自己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臣认为汝言为确行之法,若如此方法,那这时任者寥寥无几,除了留王,恐别无他人。”众人见大学士也确定了留王,也知晓留王必当此时的继承人了。
“尔等既然都认可留王,那么关于留王自己有何看法?”
“皇位的继承,关乎一国以未来,一国以安康,先皇以无子来换取国以安康,是为大德,若本王今日以皇位换取自由之身,是为不仁,也为不义,不可,若朝廷需要本王,那本王便可挺身而出,舍弃自由,去为百姓为国而上。”留王虽无意于皇位之争,其实他最想的是在军队里与将士浴血奋战,傲立长空,战于沙场。
“若无官员异议,责决定新皇的继承,三日后举行继承大典。”如此,朝廷官员皆退下。
三日后,在龙虎山上,祭坛之前,聚集着朝廷官员。天师府的张怀峥,即国师,拜祭奠,确立新皇:
上苍为民,地上养姓,今日我大晋国,在此祭坛,以大三牲为祭,于龙虎山上见证新皇李承邯为晋国继位新皇,年号——风正,望上天庇佑我大晋国风调雨顺,千秋万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史书记载:仁德二十年,仁德皇驾崩,晋国一月无人治理。风正一年,新皇于龙虎山祭奠仪式登基,晋国无人而治时代结束。
大晋从李承邯继位以来,已有十八年了。这十八年间,李承邯将大晋军队建设成了陆地铁骑,在陆地作战大晋军队几乎没任何对手,大晋疆域也在这十八年里疯狂扩大,以有吞并天下之势。但这位李皇帝似乎最近不太高兴,心里想着大晋处境,第一是东疆,大将裴亭君已老,东疆无可继之才。大晋铁骑固然厉害,但这东疆诸国中有一国名日单国,其国中猛将无数,军队也是战斗力十足,一旦裴老将军出事,东疆必有战事。二则是大晋西南方有一小国,常常越境来骚扰大晋百姓,烧杀抢掠,大晋却毫无办法。此小国国号周,陆地面积极小,隐于大海之中。周国境内,人人都是航海的好手。而大晋,陆地无敌水战却没任何办法。这第三嘛,是当年那个道人还是了无音讯。这位李皇帝思前想后,决定成立水师。于江南之地寻找将士,江南百姓通水性者多,可大大提供兵源。李皇帝,还是决定要对周国下手了。皇宫里,皇帝正坐在花园里休息,一个黑影冒出,低声说到,陛下,王宇有消息了,我们在江南的探子来报,他现在就在江南。皇帝挥挥手,探子退下。皇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喃喃道,这么多年了,你又猜到了朕的想法。当年的道人名唤王宇,是与当今陛下李承邯在军队里打出来的兄弟,却在李承邯被封留王之时突然离去,加入龙虎山,做了个道人。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皇帝陛下也没想清楚。夜晚,江南军营中,一道黑影来到江南总兵张书礼营中。张书礼看到来人,悄悄问到,陛下可有旨意?嗯,来人轻轻应了一下,取出一个匣子,交给张书礼,随即离开。张书礼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封白纸。张书礼知道,这是皇帝陛下个人的通知方式,也就是皇帝陛下要他做的这件事,要得暗中进行。张书礼拿起纸张一看,只组建水师四字。第二天,张书礼颁布将令,说要大招兵,扩充军队。部队征兵告示很快就贴在城门口: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青年可在江南军营处报名,经检验后入伍。入伍一月五两银子,家中赋税减半。一时间江南城中兴起了入伍潮。
“你听说了吗?最近咱们这里又要开始征兵了。。”
“早就听说了,你要去嘛,这次动静可不小,为了这次征兵上面可都下了血本,不知道大家去不。”
……
百兵夜行,汗于征,新兵在几日内都已经开始报名,志向于参加的人络绎不绝,短短几日,江南城符合的年轻人都已经到了,虽然人数不够,但也是一个庞大的队伍。但新兵营中最让人不解的唯独,在新兵训练时加入了水性锻炼一项,通过的与未通过的走了两个不同的方向,通过者集中被隔离于小岛,未通过者与正常参军流程一般。
“风正十八年,余于江南从军,军行数日终到于南谭小岛,或生或死,长路漫漫!”一军中新兵在日记中这样写到,是的,没错,通过水性挑战的新兵来到了南谭小岛,这一批次的兵是为了水上作战而培养的,于是小岛及周围天然的水域资源就成为了他们的训练基地,他们需要掌握水域,在海上寻得方向等一系列的技能,然后才开始训练海上作战能力,而实战由于刚开始创建,所以直接选择了离周最近,以战来建立经验。新兵分行伍来训练,选出伍长,伍个组长再由一行长来管理,如此下去,军便可方便层次管理,不至于乱成一团!
军中训练也有半月,这是次难得放松的机会,新兵们都在自己的小队伍里聊着:“容老大,你说,我们这天天在船上找方向,找方向,好像没啥大用啊。”
“小虎,水性乃水上之本,但光了解水性不够,因为为了某一天,我们终究还是要出海,去周的,如果我们在海上迷失了,那么等待我们的,最后只会是饥饿与同伴相食,我们都知晓那种情况只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寻好了方向,我们才能避免这些事,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好好打好基本功,早日做好,早日就能开启水上作战的训练了。”是的,这半个月来这些新兵都在练习这样的项目,纵然是江南来的战士,都是在进行这样的训练,于是在水师的生活就在这样的训练中度过了半月,以后的训练,只会在这样的形式上慢慢的加。而容老大,是小虎这一对的组长,带着他们一起训练。
[野史·风正]风正十八年,帝于江南大举征兵,闻者皆进,后举兵夜行,不知所向。
夜晚,经过一天的训练,容栩感到有点累,却怎么也睡不着。容栩,即是新兵口中的容老大,他在想为什么老王一定要他来江南水师,还让自己不要以真实姓名加入。突然间,想起从六岁开始,老王就教自己习武,看书,识兵法。现在又让自己加入水师,容栩觉得老王绝对不是一个商人,哪有一个商人懂这么多?一时间,容栩觉得老王有点深不可测。
想着想着,实在没什么头绪,容栩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容栩还没起,就听到军营里传来号声。接着就传来集合的命令。容老大,起来了,今天是总兵张书礼要新兵训话,快开始了。昨天的新兵早早就喊了起来。这个新兵名叫许海,因生的胖,大家都叫他小虎,刚进部队就相中了容栩,一直跟在身边,俩人你来我往间也熟悉了。训话场上,张书礼彬彬而立,一身盔甲别着刀,中等的身材坚毅的脸庞。眼神扫视着场下的新兵们。大声说到,江南的儿郎们,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来江南水师?钱财,前程,还是要保家卫国?我不管你们为什么来,但是这几天的训练你们还不合格,还差的远。所以,从明天开始,所有的训练量增加。此外,半月之后,你们将迎来你们的第一场仗,五十里外的芦苇荡,那里的周人胡老虎,常常骚扰我大晋百姓,这几月来我大晋已有多批商人遇害。你们要不要报仇,要不要还我大晋百姓一个安心。
南谭小岛,这里近日有大批木材被运来,随着而来的,还有一批木匠。容老大,你说这几天怎么运来了这么多的木材,还有这么多木匠,小虎问道。小虎呀,你是真的虎,前几日张总兵不是说要对那周人动手,这木材应该是用来造船的。这几天好好训练吧,咱们要好好会会这胡老虎了。咱们不会死吧?容老大。说什么呢,小虎,你想想,大晋虎狼之师踏不平小小的胡老虎吗?这是特意留给咱们练手的,所以说我们是不会死的,容栩说。
在训练俩天后,容栩所在小队的卒长白发来访。容栩,上面有安排,进攻计划有变,现在决定将进攻时间推迟一周,就是还有俩周发动总攻。为什么特意来告知我,这好像不关我的事吧。容栩说到。不,这件事还真是没你不行,经吴晓东旅长决定,江南水师先派遣一支队伍去敌人老巢卧底,我们几个卒长抽签决定由我们卒你们队伍。你是你们队伍中的伍长,你有权利知晓,而且这件事还得你看着办,白发说到。本来计划也没事,可之前情报有误,这个胡老虎比想象中狡猾,行踪不定,只有打入他们内部,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放心,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安全,我们会排另外一支队伍跟着你们。俩支队伍带俩种不同冲天炮,一支危险的时候发,一支是打入敌人内部,找到胡老虎后发。无论俩支队伍哪个遇到危险,只要发射第一支冲天炮,我们会在半个时辰内赶到。
现在你们俩支队伍商量一下具体事宜,记住,你们一定要相互照应,安全的给我回来,白发说。等等周国强应该就来找你了,你们探讨一下,后天就出发吧。容栩所在小队是第五小队,队长容栩;此外另一支执行任务的小队是第三小队,队长周国强。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交流,容珝与周国强最后终于商讨出来一系列的事宜,最后交代了给自己的队员之后,就离开了。
……
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夜。啊不对,走错片场了,不好意思。月黑风高夜,南海上出现一个黑影,在雾气蒙蒙中缓缓前进。若有月下打鱼人,一定会发现这黑影买一船十人,穿着朴素,向着周驶去。凌晨,当第一缕阳光划破天际的时候,小船也差不多到了周,小国虽是小国,但繁荣程度也是不容小觑的。任务艰巨嘛,毕竟十天之内就要打入内部,若是平常方法,肯定很难,容珝和周国强想的是装作投降而来,但是这样肯定也是会被怀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方法才最快进入,至于后续办法,他们也找卒长向上方请示了一下,可能要暴露南谭小岛的具体位置和一些布防,这样才能很快的打进去。上头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同意了他们的想法。于是,刚进入周国的领地,便问百姓军队位置,当然,这样问,也说明他们马上就被抓了。
……
离岛,周军营地内:“所以说,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投降的?可是,无缘无故,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不是对面派来的卧底?”
[野史·周·离岛]文王七年,周军至离岛,后常出海,满载而归,不知所之去至之地。
“是的,我们来投降,而且我们带上了关于晋国在南谭岛的布防图,如果说你不信的话,那么请等我们说完之后派人去小岛探求。”容珝说着,这位将领听着也不知信与否,于是等容珝说完之后说到:“来人,于四个时辰之内给我去一探究竟,至于这十个人,先押下去,等四个时辰以后再说。”
于是容珝等人被押送下去,按照计策,今天会让敌人看到南谭的布防,然后会让敌人知道,来攻击一波,最后让他们胜利,然后以为我方的布防就是如此,开始松懈。最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一个非常十全十美的方法,可能敌人也不会想到晋国的军队会这样铤而走险的方法去攻击他们。周虽然不会相信,但是在攻击了一波之后总会要去攻击的,胜利了肯定就会乘胜追击,这样就算不会上当也会上当的。果然,派出去的探子回来后说的就和容珝他们商量的一般,容珝见到这个状况,当然心里是开心的,因为这正是他自己计划的一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下去。当然,探子回来后容珝他们又被带上来了,:“你们说你们知道晋军的准确布防,那么快说出来,不然你们必死无疑!”
容珝一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仗势欺人啊,自己是送布防图的,而他一个接受的却如此嚣张,顿时心里就不好受,边说到:“你这是让我把布防图说出来的样子吗?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让我说出来,你这不是只要我说出来了我们几个人必死无疑的节奏。”
敌方将领一看这不太顺利,便叫属下搬来了椅子让容珝几人坐下,就说刚刚是他失态了,在一番好话之后,容珝才慢慢的讲出晋国的布防,最后还有一些没有说,按照容珝的想法,要保留一些,这样才可能让他们几人继续在这个周军里存活下去,所以不能全说,最后在容珝与敌方首领的商讨之下,剩下的要说出来可以,但是要保证容珝他们回到晋国的土地上,所以说白了就是容珝几人必须跟着周军队走然后与他们一起去攻击晋军。最后决定在亥时出发,出发的时候,容珝几人的目的才开始,在晚上亥时登船了之后,容珝几人等找了借口出去,在出去的时候容珝几人于周军的穿上防止了火药。其实这技术晋国也才发现,只是不可控,于是他们也不敢大面积堆放。发现的来源还是于民间的炮竹改良的,效果不稳定,容珝想来想去每个人身上都只带了一些,足够于将周军的主船弄沉就可以了,然后在船刚开始进水时再回去主板上与自己的队伍想接下来的办法,至于周国强的队伍,他们在寻找如何能将这个信号传递到晋军队伍里,所以与容珝他们的队伍不在同一个地方。
亥时,周军派队伍从离岛出发了,一切按照容珝的想法正常的进行着,完全非常正常的进行着,一点阻拦都没有,似乎上天都在帮着容珝一样。
当快到了南谭小岛的时候,容珝的小火药终于开始起作用了,然后他们所在的主船也是终于开始如愿的进水了,当然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会没有人听到,穿上的士兵一听到就去处理问题了,这速度比容珝想象的还快,没办法,现在只能想着他们处理的时间能长一点,最后由于水很多导致处理不了然后放弃处理,这样就达到了容珝的想法了。事与愿违,周兵的处理速度还是太快了,这个破洞还没进多少水就处理好,还好当初容珝弄的时候没有只弄一个,就这样,时不时的就会传来爆炸的声音然后士兵又去处理,周兵将领当然知道这是容珝弄的小手段,只是他还需要容珝手里的布防图,现在还不能去弄容珝他们几人而已。船也是走的飞快,容珝他们才一个多时辰就快接近南谭小岛了,虽然军队肯定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容珝心里还是没有底。一刻钟之后冲天炮如实飞上了天,再提醒南谭小岛上的人们周军来到了小岛的周围,做好防备。
纯天然的小岛易守难攻,当然这只是为了让这帮新兵实战想出来的方法,最后还是要出船开始去和周军周旋的,只是令容珝想不到的是,当周军即将到南谭小岛的时候,周军押住了他们几个人。
南潭小岛,军营里,张书礼,吴晓东以及一群军官列坐周围。晓东,派这群小家伙去对付胡老虎,你说说你的想法,张书礼说到。话毕,一个身形瘦小的军官开口道,自从我们来到南潭,周国便派这个胡老虎在周围,同时附近城镇也混进来不少人。这个胡老虎狡猾至极,派这些小家伙去,胡老虎不会放过机会。这次,是咱们的套,但是他胡老虎就不会用这帮新兵来对付我大晋吗?这次行动是有点危险,但是现在的形式也只能如此了。这么说,这群新兵不知道胡老虎的危险性。张书礼冷冷问道。总兵,现在周国不少内作以进入大周城池里了,牺牲这几个兵是值得的。别说了,现在执行计划吧。敌方战船上,胡老虎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五个小家伙,说到,你们真以为我大周的军队这么好混进来,你们到底还是小家伙。现在给你们俩个选择,一,说出你们晋军的分布,作战计划;二,为你们的大晋军队做个无名之鬼吧。小家伙们,现在你们怎么选择呢。实话说吧,我挺可怜你们的,做了大晋的弃子。易翎还在思考着这些话的含义,明白自己五人被出卖了。我们不会说的,有本事杀了我们,小虎最先说到。其余三人一脸坚毅,只有易翎表现得很冷漠。不,我现在不想杀你们了,我要让你们看看大晋是怎么放弃你们的。胡老虎大笑着说到。接着就让手下将五人带进监牢之中。夜晚,南潭小岛,张书礼军营中,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等张书礼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已挨着其脖颈。书礼,真没想到再次见面是以这种方式。张书礼缓缓回头看,来人一身黑衣,见其脸庞,不禁感叹到,原来是王大人,这是为何?不为什么,想借你几个人用用。大人要用,开口就是,我肯定答应,刀剑多危险。你胆子变小了呀,当年在我手里可不是这样,来者开口到。随后便将匕首放了下来。王总兵,书礼想死你了。现在皇帝还在找您呢,您在这很危险。对了,大人借人是为了什么,到底什么事情值得大人如此冒险。别说了,把你的王牌军挑十个给我,还有,你的话变多了。四更天,胡老虎的军船上,十一个黑衣出现,悄无声息。为首的人手里一顿比划,其余人迅速分为俩队,朝不同方向前进。监牢里,几个黑衣悄然而至,刀光剑影间,看守皆死。易翎这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想开口问,那人却突然离开。清晨,易翎他们已安全回到军营。大营里,张书礼着急的问道,他带你们就为了救那五个孩子,他有没有和其中的孩子有比较怪异的接触。回大人,没有,那人在找到那几个孩子后就离开了。知道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你们下去吧!